“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她警惕性一贯都是很强的。
这会儿也是感觉到问题不对,自然就问出来了。
他摇了摇头:“不是。”
“是陆商先生让人带过来一封信,听说灵隐寺心诚则灵,他夫人想要来这里要一个求子的上上签。与方丈说好了,但是陆商先生伤了腿,来不了。所以让我们去带拿。”
沈珍珠点了点头:“这算什么大事。我明日去拿不就好了。”
“你现在说话,虽说比之前多了些,但是还不如言简意赅就讲清楚呢。不若我还以为你在告别。”
“我说了,与娘子在一起,怎会做出什么傻事。”
“再者,娘子不用担心。我如今是许清桉,不是什么君回。”
“嗯。如今会试还没出,不知道许昌侯那边要做什么。你要多加注意,无论如何,都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沈珍珠话虽如此。
但是这个时候也是着急的。
她来汴京的时日不长,但是已经明白了官大一级压死人是什么样的状态。
礼部尚书就算是在贡院能护着许清桉考完,但是日后肯定是不行的。
许昌侯很厉害,他有实权,甚至还在丞相之上,这些年羽翼丰满,生孩子可以说是一人之下。
沈珍珠对这个所谓的皇上不了解,但是她十分清楚,皇上如何不重要,下面的体系,下面的人做什么,他兴许都不知道。
只手遮天,太过于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