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宋惜惜道:“珍珠姐,你给我们住的房子已经很感谢了。”
“日后我和兄长的事情,你都不用太操心。我们该赚钱赚钱,该去修陵墓就去。”
“敲了敲日子,清桉哥哥也要去春闱了,怕是你们从现在就要开始准备。”
“是。也快了,这段时间是要备着了。估计今年依旧是年后春闱。”
如今贡院那边时间还未曾定下来,也不知晓皇上是一个怎样的态度。
家中攒了不少钱,沈珍珠这边更是一直都在准备着。寒窗苦读,也就是会试这一刻了。
虽说殿试才是最终一级,但是殿试也就是给会试考中的人,排一个名次。
是以,会试若是没有考中,还要等几年再考,亦或是大多数人就止步于此了。
如今想想,只觉得有些唏嘘。
宋惜惜点头:“先前,我兄长与清桉哥哥是约定好一起考春闱的。当时我兄长以为清桉哥哥死了。以为只有他一人。”
“如今,又是只有清桉哥哥一人。倒也是命运捉弄。”
想想一贯疼爱自己的兄长,这会儿还在陵墓那边干活,就觉得有些心酸。
沈珍珠拉着她的手:“倒也不必如此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这也不是唯一的出路。如今倒也不能寄希望于皇上赦免。”
宋惜惜点头:“我知晓,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还有其他的路。”沈珍珠想着,并非池中鱼,自然会游出来。
心智坚毅,就算没有其他的出路,也能披荆斩棘杀出一条路。这条路,也唯有自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