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虽有些尴尬,但也实属正常。
毕竟往日......
好吧,沈珍珠承认,确实是对许清桉关心甚少。
提前交代好马车,找了陆商先生安排的驿站住着,沈珍珠才朝着放榜的地方走去。
沈珍珠一早便在贡院门口等着。
原本以为来得还算早,未曾想来了之后,已经有大大小小的马车,还有夫子以及各种担心学子的家人都在旁守着。
她等在张贴的门口,不知为何竟然也开始激动起来。
抬眼一看,就瞧见了在边缘处踱步的庄先生。
沈珍珠连忙走过去:“庄伯父!”
自从陆成功去世之后,沈珍珠便也不在意那么多了,总是称呼庄先生为伯父。
庄先生也自从那之后,少言寡语了许多。
虽说帮着学子们过去考试也确实是忙,但是之前与老友小酌的时间还是有的。
如今瞧见,更是沧桑了不少。沈珍珠觉得心里心疼,但是这种事情,本身就无可劝阻。
“珍珠啊,你也来了。”
他浑身发疼,这颈肩也都是酸的要命。
庄先生的声音苍老了许多,这会儿却笑起了褶皱:“这弟子们辛苦了那么久,有的是十年,有的是二十年。辛辛苦苦那么多载。”
“如今也是陪着他们走过一个阶段。”
庄先生眼里带着泪:“总是要见证他们这人生重要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