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乌黑深邃,泛着熟悉的暗芒,那是这位大都督在床上策马扬鞭奋力深耕时的光芒。
麦子色的皮肤上挂着水,喝惯红酒的锦书知道,挂杯是好东西,像他这样挂水珠的,也差不到哪里去。
很主动地,唇送上,从军营回来疲乏至极的男人,值得漂亮女士送上主动香吻,以及一场主动的战斗。
白皙与铜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力量与柔弱,也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这一场战斗,主动的人输了,投降求饶,但是敌军纵有怜香惜玉之心,但来自男人天性以及原始的好勇斗狠,让他无视了女士的投降,以一记狠狠的深吻,结束了这场尸横遍泉的战斗。
但是,夜那么长,只有一场战斗怎么够?
于是乎,一整夜声音是不断过的,但是没说过一句完整的话。
锦书第二天起来,走路的时候双腿都打摆子。
这奇奇怪怪的姿势,她也没敢多走路,就坐在书房里头看账本。
少渊今日上朝了,实在佩服他的精力,明明昨晚回来的时候已经累得不行,又经过那几番的奋战,他大概也没睡过,就这么去上朝。
年轻就是好啊。
到了晌午,少渊也没回府用膳,蓝寂回来告知,说殿下下朝之后,就直接去了都督府,说晚上回来给她带红糖粑粑。
少渊如此急切地回都督府,很难不让人怀疑是惦记着厨娘做的红糖粑粑。
锦书把顽固叫过来,揉着它的大脑袋,“失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