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渊眸色一暗,“是么?”
他挑眉,昨晚她这样说的时候,是光了衣裳贴过来的,但这会儿,还不到就寝呢。
打横一把抱起了媳妇,大步进屋去。
就说,做男人挺辛苦的,内事外事房中事,哪样不要劳心劳力啊?
周元周茜在里头忙活收拾,见这阵仗急忙红着脸退了出去。
这是干嘛呢?虽不是大白天,也不能说想来就来吧?这床也不禁摇啊。
身体的欢愉,心里头的幸福,交织在一起。
瞧着夫婿俊美如妖孽的容颜,容颜上泛着绯红,额头有细碎的汗水,胸肌精壮结实。
这像极了梦境,梦里头她有父母,有大哥,有夫婿......
啊!
“痛?”他隐忍声音传来。
素手攀上他的肩膀,唇角弯起,眉眼如丝,“没吃饭吗?”
男人最受不得这个时候的激将法,墨色瞳仁烧起了熊熊烈火,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谈判这天,少渊虽没列席,但却去了鸿胪寺,坐镇幕后。
摄政王也是没到谈判席上,来是来了,与少渊在后衙里头喝茶。
徽国那边的要求是涨价两成,以粮食结算,绸缎亦可。
云秦风没再提出降价,只坚守原价购买,而且,是逐年签约,不再是以往三五年一次。
逐年签约,像是燕国吃亏了,因为来年谈判,人家也可以随意涨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