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现在真治好了,所有的事情都没有改变,去了的人回不来,绝望的思绪没有消失,所有发生过的事情,依旧是他心底溃烂的伤疤。
治好了腿,曾经是支撑他的那一点光芒,如今光灭了,他万念俱灰,比原先更甚。
少渊看向锦书,“这......这是能治的吗?本王去跟他谈谈,开解他,会有用吗?”
锦书道:“吃药,要吃药......谈话也有用的,心理辅导嘛,但药是一定要吃的。”
“真能治吗?姑娘,如果能治,请您务必要尽力。”宁慢慢跪了下去,泣不成声。
锦书扶起了她,“我会尽力,你回去看着他,他有什么情况你要马上告诉我,你要相信我不会害他的。”
“好,好,多谢姑娘,多谢皇叔,多谢敏先生。”宁慢慢哽咽着致谢,才转身出去。
少渊沉默着,他一时不知道从何入手去帮云沐风。
当父亲的都这么狠心,他这个皇叔要插手,显然是属于管过界。
但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之后没法子袖手旁观。
如果不管,岂不是和锦书的那些叔父婶母一样了?
他看向那位和阎王爷抢命的人,“锦书,这种情况,吃药真管用吗?”
“管用,但或许需要三管齐下,药物是其一,心理辅导是其二,至于第三嘛,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他得不到一个公道,无法告慰他的母妃,他放不下的。”
虽然说,就算要到一个说法,一个公道,甚至让魏贵妃为之付出代价,他也未必放得下,但至少事情解决过,他尽过力,他可以安慰自己。
少渊看向敏先生,他一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