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终于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锦书转身,投入了少渊的怀中,无声哭着。
少渊抱着她,心里震骇到了极点。
他们说的话,他很多都听不明白,但战场,死人,冤枉,杀人,袭击,全部都死了,这些串联起来,他能得知一个大概的事实。
锦书竟然是从那样的环境里过来的。
她受尽了委屈,她被抓捕,她被冤枉杀人。
她被关在一个叫海监的地方,被打得很惨很惨,严刑酷打,差点疯了。
他的心仿佛被千百根针同时扎进去,痛得他全身的力量都几乎要迸发,恨不得去撕碎了那些人,替她报仇。
她哭,她连哭都没有哭出声来。
少渊他不敢想象,那样的日子,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那样的日子,又持续了多久?
他低头,替她擦去泪水,望着她红肿的眼睛,他没忍住,泪水一下子下来,哑声道:“锦书,我在。”
锦书泪水又滑落,发髻因被他抱着,有些松散,落了一缕在脸颊边上,“我......”
她的话没成句,强烈的悲痛情绪依旧席卷她。
这样大的噩耗,她一时没办法接受。
好一会儿,她问道:“偷偷送他去国公府可以吗?”
他点头,“可以。”
“你要知道的事,我会问的。”锦书轻声道。
少渊不知道怎么说,那些事情,知道是最好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