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太后显然知道自己落了下风,但是,她还是不死心地试探,“你这样明目张胆地帮摄政王,实在很难不让人怀疑啊。”
锦书拿起了筷子,“是我们燕国的菜肴不合你的胃口,还是因为你舟车劳顿,吃不下?如果不吃了,那等我吃完就命人撤了吧。”
“燕国的待客之道,实在让哀家长了见识。”拓跋太后冷笑了一声,“哀家到底是徽国的太后,到了燕国却遭遇这样的冷待,到底是燕国想与徽国断交,还是徽国想与燕国断交?萧王妃这是恶人先告状啊。”
锦书笑笑,没有说话了,继续吃着饭菜,等她吃饱,便叫人撤下。
而拓跋太后一直看着她吃,等她叫人撤走了饭菜之后,便站起来说了一句,“看明白了,你果真是护着摄政王的。”
锦书道:“拓跋太后,请回客栈休息,这里是燕国的边城,没有接待外宾的地方,所以你只能住客栈。”
“哀家是来求医的,你还没给哀家诊脉呢。”拓跋太后是站起来了,却没有想离开的意思。
锦书转身出去,“我看不需要了,你病入膏肓,我这没药能治你,对了,记得回去告诉你们的文武百官,说我对你的病症,是下了这样的定论。”
“就这样丢下客人走了,这就是你们燕国的待客之道?”拓跋太后厉声问道。
锦书转身看着她,“不好意思,我没看到你作为客人的自觉,只看到你满腹诡计,你想和燕国断交,那么你就不是我们燕国的客人。”
“萧王妃,这句话你说出来是要负责任的,你确定是要断交吗?”
“呵,不是你先说的吗?你是徽国的太后,可以随意说一些不用负责任的话?你们徽国皇家这么草率的吗?还是说你这位太后当得太草率了?”
锦书说完,没理会她了,率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