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开始计算,知道她所有的身份,敢对她动那么一点心思,又敢与她并肩的,除了他,暂时找不出第二个。
当然,这个结论不怎么准确,因为她没有做过调查,没有公开她的身份给很多人知道,自然就无法得出最精确的数据。
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她瞧得上,而且,感觉到位。
分析了这些之后,她想到了最头疼的问题,那就是魏清晖虽对她动了心,但是最后整了个君臣之别,看来他是要退缩。
如何能让他再往前迈出一步呢?
这是至关重要的问题。
不过,不要紧,这些年在贵妃身上也学了不少对付男人的招数,看吧,有时候最大的敌人,反而是最好的老师。
过了两日,她去找云良阁找夏夏,夏夏给她准备了最爱喝的雪泡梅花酒,她一杯一杯地饮着,却也不说话。
这可把夏夏吓坏了,忙问道:“是出了什么事么?”
四娘半醉,眉梢带着悲戚讽刺,“夏夏,天下对我们女人是不是很不公平?”
”素来如此。”夏夏握住她的手,“出什么事了?你说与我听啊。”
“不说,免得脏了你的耳。”
“有人欺负你了?谁敢欺负你?不要命了吗?”夏夏从她委屈的眸子里看出了什么,秦楼出身的女子,对这些尤其敏感。
四娘又猛喝了一口,眼底殷红,差点就要落泪了,“唉,不说这些了,咱们女人出来做生意啊,有时候少不了吃点亏,只是,真叫人恶心,瞧他平日跟娘子好得跟蜜糖似的,还以为是位君子,殊不知......罢了,罢了,幸也没叫他得手,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