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情已成定局，就算杀了白夜寒，那些女子的清白也回不来了。

为什么还要为了出一时之气，跟合欢宗闹僵呢？

她真的不明白......

当然，人的想法是多样性的，人群里不是没有，跟冰蚕仙子想得一样的人。

但他们的声音，很快就被愤怒的群众淹没了。

眼看大家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满，即便冰蚕仙子觉得自己没错，但还是微微躬身，做出一副道歉的姿态。

“对不起......”

“清菀也只是不希望，紫云皇朝再起战火。”

“此事是清菀考虑得不周，请大家莫怪。”

想到她的全族，都在战争中，为了冰蚕城牺牲了。

再加上以冰蚕仙子尊贵的身份，居然在大街上低头道歉，众人心中的不满，总算消散了一些。

“或许冰蚕仙子也是不希望，这个世界上再有人像她一样，因为战争变成孤儿吧......”

箫瑶懒得看她拙劣的表演，望着白夜寒冷声道：“别说你是合欢宗的少宗主，就算是你们宗主来了，敢在紫云皇朝兴风作浪，我也照杀不误！”

“念安，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天塌下来了也有我顶着！”

箫瑶的这句话，给了她无限的力量，穆念安再也没有任何顾忌，一剑接一剑砍了下去！！！

这种禽兽，就应该去死！！！

去死！！！

白夜寒的瞳孔猛然放大，似乎是想不到，他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箫瑶居然一点忌惮都没有。

他身上的底牌，已经全部用完了，但因为修为高深，即便受了重伤，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穆念安愤怒的剑气之下，一点点变成肉泥......

临死前，他用最后的力气，断断续续道：“念安，我这一生......采补了那么多女子......唯独......唯独对你用了真情......”

“我想问......你......你有没有爱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