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年就在外面!”
她大叫起来。
“我知道。”牧羡枫转过脸去,看向休息室里的电视机,屏幕上应寒年已经坐在观礼席上,他冷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牧羡枫嘲弄地笑一声,“那你猜他会不会想到我这个废物居然将你压在没有任何监控的新娘休息室中?”
林宜这才明白他早就算计了,这十几天他不动,就是为了等这一刻。
十几天,她和应寒年都习惯牧羡枫是不可能有能耐碰她的,却没想到牧羡枫不过一直是在隐忍,等到今天,要在婚礼这天羞辱了她,而应寒年不过就在几百米之外……
这远比一场婚礼能报复人。
“牧羡枫你这个变态!”
林宜气急,挣扎出手去打他,却被他一把握住。
“都到今天这一步了,为什么你还是想着逃?想着利用我母亲?”牧羡枫盯着她那双愤怒的眸子,歇斯底里地问道,“你和我母亲说即使和我一起出了国,你也会想方设法杀了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对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又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这种复杂的心思几乎让牧羡枫爆炸开来。
“你放开我!”
林宜不断地挣扎,牧羡枫却跟发了狂一样,死死地压着她,他用力地锁住她乱动的手,不顾她踹踢的双脚,低下头就去吻她。
冰凉的触感令林宜反感至极,她死死地抿住嘴唇不断挣扎,却怎么都动不了身上的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