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就算他做的不对,那你为什么要打他,还把他打成重伤,骨头断了现在还没恢复呢!”
“你可知道军队士兵不能欺负老百姓,否则是要枪毙的。”
张上校还在强撑,孟远不屑一笑,淡淡道:
“张上校,我可不是欺负老百姓,你怎么不问问你侄子干了什么事就来找我麻烦是不是太愚蠢了呢?”
张上校闻言看向侄子,后者立马跳出来指责道:“叔叔,这小子在咱们家的河里捕鱼,我要收税他们不让,然后还把我给打了。”
这话一出张上校顿时怒了,朝着孟远吼道:
“孟远,你凭什么在张家的河里捕鱼?”
孟远这一下愣住了,神色愕然的看着对方。
“这河什么时候成你们张家的了?我说你脑子有毛病吧?”
开什么玩笑,听过山地田地和鱼塘是私人的,从没听过河流也可以私人持有呢。
“放肆,河流捕鱼本来就应该交税,我侄子只是提醒你而已,你居然把他打成重伤,你该当何罪!”
张上校不想再争辩了,直接给孟远定罪。
“去你大爷的,就算要收税也应该是政府来收,什么时候轮到他一个地主来了。”
“还有,军政部早有规定,各抗日部队只要是军政部统辖的,都有就地补给的权力,地方不得阻拦。”m.ζíNgYúΤxT.иεΤ
“我们八路军下河捕鱼就是补给部队所缺粮食,怎么,你要对抗军政部的命令?”
妈的,扯虎皮做大旗谁不会。
孟远这话一出,张上校彻底没法反驳了,最后强行争辩道:
“那你们也不能打伤我侄子呀,还把他打成重伤!”
“我就说你没了解完情况吧,你侄子阻挠我们捕鱼,这是其一,罪名是阻碍抗日部队补给粮食;
第二点,他不仅阻扰我们补给粮食还持枪威胁我们的战士,甚至扬言要杀了我们,要不是我们夺了他的枪,恐怕死的就是我们了。相比张上校对持枪反抗军队的罪名应该不陌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