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确实有一段日子没见过了。
“嗯。”
“我听人家说,好像挺难戒的,怎么到了你这儿,似乎挺简单?”
因为从一开始,他就没有上瘾。
这世上,能让他沉迷的事情,屈指可数。
之所以沾染烟酒,不过是初回邹家时,为了迎合大局。
如今局势已经基本上定了,也就没什么必要了。
但这些话,邹言不会去解释。
好在,姜海吟也能大概猜得到。
她故意将脸埋进男人的胸膛,嗅了嗅,然后扬起小脸,笑嘻嘻地说道:“我都没注意哎,因为你一直很好闻。”
其实,比起身价千亿的邹二少,她更希望对方能回到最初的身份。
毒舌冷漠,叱咤律界的新贵。
自己选择,并干了这么多年的职业,应该才是他内心真正想要的。
不过她也清楚,有些人,有些事,是生下来就注定的。
他们没得选。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一直陪在左右。
虽然他们动作很迅速,但全部整理收拾好,天也差不多黑了。
姜海吟支起小桌子,挂上一盏露营灯。
在摇曳的昏黄中,开始准备晚餐。
刺啦——
白烟袅袅,牛肉的香气弥漫,旁边的铝制饭盒也咕噜咕噜冒起了小泡泡。
她有条不紊地烹饪着,时不时抬头望一眼不远处的小路。
直到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
男人脱掉了冲锋衣,袖子卷到手肘,露出一截劲瘦的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