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劲很足,真正抱住他的力道,又很轻。
“我这样,你疼吗?”
邹言垂下眼睑,望着怀里毛茸茸的脑袋。
“不会。”
手臂克制着收紧:“那这样呢?”
“......还好。”
姜海吟没再动,将小脸深深地埋进对方怀里,闷声道:“你没有病,不需要治疗。”
“呵。”邹言轻笑了声,笑容里是掩不住的自嘲和讥讽,“你这话,是欺骗还是同情?”
她抬起头,眸底透着诧异:“同情?难怪你之前无缘无故提到这个词,你居然一直是这么想的?那我天天说着喜欢,说着爱,你为什么没听进去?我看你不是精神出了问题,是耳朵聋了!”
“......”男人有些梗住,“你......这是在骂我?”
“是啊,因为我很生气,我那么宠你,想把所有的爱都给你,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可你呢,却去自我折磨,搞得一身的伤痛,你是想让我心疼死吗!”
最狠的语气,吼着最柔情的话。
严重超纲,完全在邹言的认知范围以外了。
他怔住,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该露出怎样的表情。
整个人看上去,有点呆呆地。
“姜海吟......”
尾音消失在唇齿间。
深深地一吻过后,两人呼吸交融,抵着彼此的鼻尖,微微喘息。
“阿言,以后我就是你的药,不管你想怎么使用......都可以。”
只要不继续折腾,其实皮外伤很好养。
三天后,邹言就出了院。
“没留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