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你先离开,想去哪里,都可以。”
又是这句话,又是这副死样子。
她深吸口气,闭了闭眼,好声好气道:“阿言,你实话告诉我,这次又是遇到什么需要解决的事情了?我是个人,活生生的人,爱你的人,所以我有知情权,懂吗?”
“没什么,大概是你在这边,影响到我了,我有很多事要处理的,没空天天陪着你玩过家家,尤其是我这段时间会很忙,你如果真在意我的心情,就听我的话,早点离开,等......需要你的时候,我会再联系。”
“......这是你的真心话?”
“当然。”
邹言干脆利落地丢下这两个字,起身往外走。
他也早就换回了平时穿的衣服。
一身深灰色高定,手工定制的皮鞋,上千万的腕表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奢华却冰冷的光。
那是一种疏离的气息。
像是将自己与周围的一切都划分开来,完全地脱离。
没等女人回过神再说什么,他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其实不知道要去哪里。
但他明白,必须离开。
通过今天,他更加体会到了刘炆那番话里的意思。
望着站在人群之中,笑得明媚的姜海吟,他满脑子都是各种阴暗扭曲的想法。
越在意,越危险。
一天比一天严重,一次比一次难以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