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脑海里仍会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白天看见的场景。
妇产科,白芊和男人。
她做了一夜的噩梦,醒来时,床头的闹钟刚巧发出喀嚓一声轻响。
八点整。
身边仍然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温度,不像是有人躺过的样子。
邹言没过来?
那他昨晚,睡哪里了?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跳进大脑里,太阳穴突突地胀痛。
姜海吟跌跌撞撞下了床,推开卧室门,往书房走去。
“阿言?你在里面吗?”
敲门没反应,她管不了许多,直接去拧把手。
锁着的,人并不在。
她又跑到玄关处,哐地打开鞋柜。
那双鞋不见了。
双膝忽然一软,姜海吟跌坐在客厅里,扶住越来越疼的额头。
这时,卧室里,传出手机铃声。
她急忙爬起来,匆匆返回。
“喂,阿言,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