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她仰起头,想要远离,绷直的锁链勒得手腕脚腕疼痛不已。
“一个?就是......外面那个吗?”男人饶有兴致地追问道。
邹言在外面?
姜海吟当即捕捉到这个信息,她开始猜测这间屋子里是不是只有一名罪犯,如果对方一直在这边,邹言或许能悄悄逃出去......
“是他,所以说我才会这么记挂,实际上我跟他真没什么关系,就算你放他走,他也绝对不会回来找我......”
她开始尽量闲扯,试图用聊天来拖延时间。
但男人并不按套路走,他靠得更近了些,另一只手顺势抚上她的后腰:“你这么说,我可就更有兴趣了,只要我们今天睡了,他便不再是你的唯一,以后也不必再惦念了。”
话音未落,那条手臂猛地收紧,将她拖过来翻身压下。
姜海吟尖叫一声,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禁锢在了宽阔的胸膛里。
男人撑在她后方,微哑的嗓音紧贴耳廓:“看来你是真不懂什么叫做取悦,不过我说了,没关系,我是个很大度的人,咱们换种玩法吧,差不多一半的时候,我把那个人拖进来,让他看着咱们继续,怎么样?只要你愿意,我会考虑将你们一起放了......”
听着这番话,情绪顿时到达了崩溃的边缘,想到那样的场景,姜海吟恨不得立刻去死。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遇到这样的事。
她怒骂,挣扎,却如同蚍蜉撼树般无能为力。
男人的闷哼不断地钻入耳膜,后背浮起一层又一层冷汗。
在最后关头,她终于哭喊了出来:“邹言——”
压在身上的力量消失了。
下一秒,蒙眼布被扯下,昏黄地光刺激着酸胀发烫的眼球。
姜海吟趴在床上,浑浑噩噩,过了很久才渐渐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