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而且她没记错的话,这个绫墨侍卫整日跟凌姐姐待在一块,在所有她看得到的时间之内,他们都是贴身相处的。
荣妙言甚至还看到过绫墨给凌姐姐捏肩,还看到过绫墨服侍凌姐姐起身洗漱。
如果只是侍从的话,是不是有点太亲密了?
之前以为凌姐姐是个男子,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可现在......
夜红绫沉默片刻:“他不是寻常的侍从。”
不是寻常的侍从?
难不成也是女扮男装的?
荣妙言不由抬眸打量着绫墨,可怎么看也不觉得他像是女伴男装的样子,除了这容貌太过普通,身段也比凌姐姐高了许多,根本不可能是个女子。
夜红绫没再多做解释。
绫墨更是沉默而专注地低头给夜红绫处理手伤,根本不理会荣妙言的疑惑。
待掌心血迹擦拭干净,确定没有碎片残留之后,他才取了包袱里的一个瓷瓶,把里面的伤药倒了一点出来抹在夜红绫的掌心,然后撕了一块干净的布条,把夜红绫的手掌细细地包扎了起来。
窗外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夜红绫转头看了看,站起身道:“先去用膳吧,别让王妃等久了。”
荣妙言回过神,目光落到夜红绫已被包扎妥当的手上,皱了皱眉:“凌姐姐方才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什么样的事能让凌姐姐激动到徒手捏碎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