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楼顶上,大口喘气。
“他.....他妈的,你刚才亲老子干什么?”
豆芽仔也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说:“你......峰子你以为我愿意亲你!我感觉自己三天都吃不下饭!我是怕你刚才憋死了!”
越想越觉得恶心,我转头朝他肚子上蹬了一脚。
豆芽仔不服气,回蹬了我一脚。
在旁目睹这一幕的,是一具风干的尸体。
顺树爬下去,我两匆匆逃离了现场。
这附近现在都是人,我们不敢乱跑。
工厂北边有一片庄稼地,我和豆芽仔找到一处废弃红薯窖藏了起来。
黑暗中,豆芽仔开口说:
“峰子你说,咱们不会出事儿吧?”
“出个屁事儿,你就不能说点吉利的,刚才你干什么了?还害的老子回去找你!”
“别提了,一提这个我就来气。”
豆芽仔指着身旁说:“他脚让桌子卡住了,我把他搞出来费了几分钟,还有,我找你那20万了!”
话说到这儿,豆芽仔伸手从怀中掏出来一个湿了水的黑塑料袋。
他打开袋子说:“就找到这么点,妈的!都飘水里了!”
“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钱!你真要钱不要命了!”
说完看了眼小方爸的干尸,我忙闭上眼。
我在阿拉善见过干尸,但那个是自然风化,面部表情没这么狰狞。
“峰子,我累了。”
“睡吧,我也得休息一会儿。”
正靠墙睡着,突然,头顶上有十几把强光手电照了下来,伴随着疯狂的狗叫声。
我猛的惊醒!
外头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