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中午,正值饭点儿,南平市医院某间病房内,房门紧闭。
“这是五万,十万,十五万.....”
我从麻袋里往外拿钱放床上,一抓五捆,一捆一万,都用纸条扎的整整齐齐。
“查师傅你们数数,一共是四十捆,一捆不少,我上午来回跑了五家银行才取出来这么多。”
查户口眼睛直勾勾盯着说:“嗯.....不用数了....”
杜师傅浑身绷带,不过已经摘了氧气和心电图,他咽了口吐沫问我:“这几捆钱为什么长这样?没见过?你不能拿假钱来诓我们吧?”
我惊讶道:“杜师傅你没花过?这红一百是两个月前刚发行的钱啊?去银行都能换到,目前这两种一百都能用,什么假钱啊。”
我抽出来一张,使劲抖了抖:“你两听听这声,嘎嘎新!假钱能有这声吗。”
“没错老杜,这红一百我前两天花了一张,好像是刚发行的第五套吧?怎么不转账到我们存折?”查户口问。
“我师傅说过,求人办事能用现金就用现金。”
“那这事儿就交给二位处理了,我花钱买个安心。”
查户口点头:“放心,我从你面相的财运走势看,这点钱不过九牛一毛,你很快就能挣回来,权当破财消灾了。”
我点头:“需要我配合什么尽管说。”
“你什么不用管,我们来处理,今天就给你办好。”
我心下一喜,所谓专业人办专业事儿,我不懂就不瞎掺乎了,反正什么都不用管当个甩手掌柜,这钱花的真值。
病房门打开,医生来查房,查户口连忙用被子一把盖住了床上摞的钱山。
回到旅馆,我第一件事就是找到米娘拉珍,把我的眉心骨吊坠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