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贼,这样都能不死?他为何如此难对付?!”
仍被禁足的肃王,听完前几日的朝堂之事,怒掀桌案!
“父皇明明已经对他动了杀心,竟还能让他侥幸逃生!”
“岂有此理!可恶至极!”
魏忠贤默默收拾好桌案,叹息道:“殿下息怒,保重贵体啊!”
“臣此番前来,就是想劝劝您,要不……放弃吧!”
“您还是尽快给陛下认错,早些讨回陛下的欢心,蓄势东宫之位才是啊!”
“你什么意思?!”肃王愤怒的再次掀翻桌案,怒吼咆哮。
“本王的皇兄母后和整个母族,都因针对他而死,定然是被他所害!”
“此等滔天血仇,你让本王不报了?!”
“本王若连他都解决不了,还如何跟王屠争夺储君之位?啊?!”
魏忠贤惶恐跪倒,连连叩首。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啊!”
“臣并非此意,实在是……实在是他小镇北王,太难对付啊!”
“咱们似乎真杀不了他,还不如把心思放在储君争夺上……”
这便是魏忠贤的第一步计策,以退为进,激怒王战!
上次之后,王战竟然开始责怪他,明显是有些被挫败了!
这当然不行!
他针对陈洛的妙计,可必须有肃王和勋贵集团参与!
所以,自然要重新将其激怒!
“放屁!”王战怒吼咆哮。
“父皇身强体盛,就算争到了储君,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即位!”
“你难道要本王,等到即位再杀那小贼报仇吗?绝对不行!”
魏忠贤暗喜,心道不行就对了!
你要是真放弃了,老夫就只能再费力去怂恿誉王了,徒增麻烦!
心头得意,他面上却满是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