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徐新桥心里简直想要骂娘,这杀手还怪有礼貌的!

他难道能说不好吗?!

喉咙被塞的到现在都还难受,但是他根本动都不敢动,外面灯红酒绿,丝竹声不绝于耳,嘈杂不已,他颤颤巍巍的问:“你,你到底想问什么?”

戚元单刀直入:“很简单,蓟州的那些军户,是你们带去走私的铁器,也是你们怂恿他们来戚家闹事,来京城告状的吧?”

徐新桥立即就变了脸色。

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一来问的就是这件最要命的事。

他马上就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戚元轻轻笑了。

屋子里只剩下一盏羊角宫灯,人家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好看,徐新桥看着戚元姣好的面容,实在很难把她跟刚才那个把刀子当成玫瑰花一样插花的变态杀手联系在一起。

他有些恍惚:“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不要紧。”戚元又将破布塞回了徐新桥嘴里。

然后陡然变了脸色,转身将宫灯的纱罩拿开,拿起了蜡烛,开始烧自己的匕首。

徐新桥整个人都不好了!

救命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