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小矶昭远也给吓跑了,连枪都扔了,第二天白天就带兵撤走了。
姜圆讲完了自己太奶奶的故事。
我说厉害,没想到你太奶奶还是个抗日奇侠。
等了不多久,豆芽仔满头大汗跑来了,他丢给我包喘气说:“紧....紧赶慢赶啊,小米还说要来,我没让她来。”
我没废话,确定周围安全后便继续接长洛阳铲。
一截,两截,接到第二截我就感到十分吃力,手腕子酸的很本挥不动,速度也慢了下来。
“我来,你歇一歇,”豆芽仔接手了。
探洞往下打了两个多小时,当杆子接到第三截,我发现带上来的土颜色不对了。
“红土?”
“地下怎么会有红土?”
我分开土层,用手电照着仔细看了一会儿。
不是全红,是半工半黑,黑的那一部分发粘,沾手,红的那部分最奇怪,跟血的颜色一样,透亮鲜红,像是颜料染的。
花土,黑土,青土,白土,我都见过,可这种土层是怎么一回事?我之前没见过啊,也没听把头说过。
包里还有一截接杆儿,接上后再打下去,这时候往上提土一个人已经提不动了,因为太深,我和豆芽仔抓住杆子一块用力往上抽。
结果一样。
铲头从地下几十米,带上来了半红半黄的活土层。
这地下肯定埋了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这土有淡淡味道,我有点感冒鼻子不通,具体是哪种味道闻不出来,捡了个方便面塑料袋,我装了一袋这种红土。
“哎,峰子,”豆芽仔说:“这里可是硫酸厂,会不会是硫酸流到了地下,把土腐蚀成这样了?”
我摇摇头,抓了一把送到豆芽仔鼻子边儿,我说你闻闻,有没有酸味。
豆芽仔鼻子抽了抽,他闻了闻摇头说:“没有,没有硫酸味,但是有一股红糖味儿。”
红糖味儿?这我可真没闻出来。
我说那你尝尝,甜不甜。
豆芽仔伸出舌头舔了一点儿。
“呸!呸呸!”
“甜个屁!不甜!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