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这是一个极其好用的办法,非要说缺点的话,那也只有一个,就是疼!
黑火药倒在耳朵上之后,原本嚎叫不止的弗里敦顿时就不叫了。
这倒不是因为他不疼了,而是因为害怕和紧张而恐惧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亏你还是董事会的什么安保部长,就这点胆量吗?”
陈锋笑了一声,打趣道:“当初在华夏,你们的人出现的时候,我记得你可不是这样的模样啊。”
弗里敦此时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语来了,下一刻,旁边的菲利尔变戏法似的手里多出了两小颗火石。
这东西和小石子儿其实没什么区别,但用力搓动的话,能够迸出一点火花来。
“不是,咱们就不能去医院吗?”
弗里敦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说什么的,就算到了医院,我保证也不乱说乱动,行吗?”
“你觉得呢?”
陈锋淡淡的道:“比起这些被你们抽血害死的人来说,你现在受的痛苦,恐怕比不上他们的百分之一,甚至是千分之一。”
这一句话出口,弗里敦顿时就哑口无言了!
的确,他这一辈子虽然才活了刚一半,但是他害死的人已经不在少数了。
尤其是这些无辜的,被抓来做血清试验的受害者,他们跟弗里敦是没有一丁点恩怨的。
作为高管,即便弗里敦没有权力拒绝董事会的安排,他大可以将这些人妥善安置起来,而不是顺着董事会作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