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婧晓盯着管家送来的白色礼服,想也没想的就拒绝:“我不穿,我不去。”
“夫人,这是先生吩咐的。”管家见她还硬着,不免劝解道,“您适当的服个软,不然先生回来……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的。”
“……”
她虽然不愿意,却也知道管家说的没错。
如果逃不出去,她就还得跟魏司墨虚与委蛇。
对着干,到头来难过的还是自己。
她拿着衣服回了屋,不一会儿就换好。
“管家,什么时候出发?”看着楼下沙发上翘腿坐着的男人,钟婧晓下楼的步子一顿,连话也咽了回去。
魏司墨微微侧头,忍不住将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
镂空掐腰设计的纯色长裙,堪堪露出半截玉藕似的脚踝,再往下时透色水晶高跟,一整个人衬得高贵典雅,黑色长发顺直的收拢在耳后,露出细白的颈子。
像只高傲的天鹅,与站在领奖台上的钟婧晓一样让他眼前一亮。
“过来。”男人的声音让她下意识就想跟他对着来,可被男人盯得腰腹发酸,全身血液都在涌动,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惹怒他的时候,就一言不发的下了楼。
魏司墨意外的瞧着她听话的朝他走过来,将茶几上的盒子打开,拿出项链来替她戴好:“价值十个亿的天使的眼泪,我倒觉得远没有你哭的时候好看。”
“……”钟婧晓真想把盒子扔到他脸上。
她跟着魏司墨去了码头,上了游轮。
男人将她带到宴会大厅就把她丢到休息区了,像是笃定她不会逃跑似的:“自助台有小蛋糕,别碰酒,在这儿乖乖的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