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就把盒子狠狠砸在洗手台上。

那么羞耻的事情!

可身下的疼痛还是让她龇牙咧嘴的嘶声抽泣起来。

她在心里把魏司墨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一遍,然后磨磨唧唧的打开了药盒。

看着乳白色的膏体,想着还要伸进去涂药,到底她没下得去手。

她等了一会儿,把手洗了洗就出去了。

魏司墨还在屋里等她,见她出来,眉头微挑:“药上好了?”

她将药放到床桌上,闷闷答道:“嗯,上好了。”

哪知她话音刚落,男人就把药盒拿过去打开看了。

和他给她时一样,原封未动。

“怎么上的?”他目光沉沉的盯着她。

她条件反射的后退了两步,惊恐的瞪着他没说话。

魏司墨终是叹口气:“躺下。”

“我,我自己来,这次我真自己上药。”钟婧晓猛地抬头,透出些哀求的意味来。

可男人的语气丝毫不容拒绝:“机会已经给过你了,现在过来,躺下。”

钟婧晓脸色一白,猛地就朝外跑。

但她步伐不稳,根本跑不出两步就被男人给拉到了床上。

她心如擂鼓的听着耳侧男人威胁的声音:“做爱还是上药,你自己选。”

钟婧晓屈辱的别过了头,牙齿打颤的选择了后者。

许是医生的规劝,男人倒是真的没动她,按着给她上完了药,低头吻了吻她的脸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