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魏司墨瞬间耳鸣:“你说什么?”
“钟小姐在医院跳楼自杀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油门踩到底开到医院的。
门口围了很多人,他忍着心慌挤进去,却只看到一大滩的血。
他心中划过一丝侥幸。
不是婧晓。
不会是婧晓。
“您好,我找钟婧晓,她在哪个病房?”
导诊台的护士神色古怪的瞧他一眼,指了指正抬往太平间抬的担架:“就那个,刚坠楼的就是。”
“不可能!”
魏司墨脸上的表情猛地僵在脸上。
记者此时也都围了进来,争相报道着:“经查,跳楼女子为芭蕾舞剧团的钟婧晓,于今日在红十字医院22层跳楼自杀,尸体暂存医院太平间,无人认领……”
他听着,突然发疯一样地冲了过去,却手指颤抖的不敢打开那道被血染红的白布。
一阵风拂过,将白布掀起一角,露出担架上面目全非的尸体。
眼角一阵濡湿,逐渐模糊他的视线,
是他,把他最珍爱的人,毁掉了。
他麻木的站在原地,只觉得眼前黑沉一片,像海,像深渊一样的,令他绝望……
婧晓!
婧晓……
……
三天后,钟琴被通知去见魏司墨。
却被吓了一跳。
“魏,魏总,您这是什么意思?”钟琴颤抖着看着一身婚纱躺在水晶棺里的尸体,恶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尸体被线缝合起来,虽然化过了妆,可缝补的痕迹犹在,被殡仪馆里大红的喜字映着,看着诡异至极。
“你是婧晓在这世上仅剩有血缘关系的人。”魏司墨痴情的望着冰棺里的人,连头也没抬,“当然是请你来参加我和婧晓的婚礼。”
他说着,将苍白冰凉的手从冰棺里小心翼翼的抬起,郑重其事的将戒指套上,吻了上去:“婧晓,从这一刻起,你就是我魏司墨的妻子,不管是生是死,是肉体或灵魂,我们都将死生不离,死亡,也无法将你我分开……”
……
两日后,魏氏。
秘书林隽恭敬的将结婚证递上:“唐家的人在楼下,说已经在钟小姐墓前跪了三天三夜,现在想和您谈下挽救唐氏注资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