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头跌跌撞撞,逃也似的躲进了二楼的洗手间。
安静下来,我扭开水龙头不断往脸上拍冷水,直到镜子里的双眼发红。
我才闭上眼平息呼吸。
从小到大,我都被母亲告诫,我比唐悠悠低一等,被骂被打都得好好受着,被逼着吃唐悠悠吃剩的东西也该感恩施舍……
我敢违抗一次,就会换来母亲变本加厉的责备和拿捏。
每次来唐家空气都是压抑的,都在逼我冲唐家俯首称奴。
“钟婧晓,这就破防了?”
“咔哒”一声,门被关上。
我白了脸睁眼,看着镜子里陡然出现的魏司墨差点尖叫出声:“你怎么来了?”
男人却不急不缓的逼近我,将我逼到墙边:“姐夫喊得倒是挺好听,再喊两声我听听。”
灼热的气息沿着白皙的脖颈一路烫到了我的耳朵,我无处闪躲只能一言不发的被迫承受。
“装哑巴?”魏司墨冷笑一声,扳过我的下巴将她的脸扭过来,“你最好能一直不说话。”
下一秒,另一只手从裙摆探了进去。
“不行!”我忙按住裙摆,眼里满是祈求,“晚上,晚上我去找你好不好?”
妈妈和唐悠悠都还在楼下!他怎么能!
“不是装哑巴?嗯?”
魏司墨一直盯着我的眼睛,我不知道此刻双眼含泪的模样是不是更加好欺负,叫他慢慢红了眼。
那眼中,有每次他折腾我时都有的野性。
我慌张要逃,却先一步被拉过去。
“唔——”
空气骤然被夺,我抵抗着,可双手刚抵上男人肩头就被他抓着按在墙上,这样的姿势反而让两人贴的更紧,更方便了魏司墨欺负人。
就在他勾开我裤腰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道狐疑——
“钟婧晓?你跟司墨在里面?”
是唐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