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邝媚儿渐渐变得凄楚的目光,楚天舒笑了笑:“当然可以。”
他本来只是准备轻轻抱一下,谁知邝媚儿却搂住了他的腰。
邝媚儿紧紧抱着楚天舒,把头埋在楚天舒胸前,贪婪的呼吸着楚天舒身上那令她迷醉的味道。
她抱了楚天舒足足好几分钟,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
“我走了,不用送了。”
邝媚儿笑着朝楚天舒摆了摆手,就径直出门离开。
她越走越远,心里的失落感也越来越重,
楚天舒看着邝媚儿的背影在门外消失,并没有追上去。
折腾了两天都没有好好休息,邝媚儿离开后,楚天舒就倒头睡了。
这一觉,他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楚天舒倚在床头上,正准备抽根烟,外面就传来老太君的声音:“混小子,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
楚天舒苦笑一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老太君站在院中,打量着初升的朝阳。
听到身后的开门声和脚步声,老太君叹道:“已经很多年没有在丹王谷看过朝阳了。”
楚天舒笑了笑:“以后您每天都可以在这里看朝阳,反正您也不睡懒觉。”
老太君回头看向楚天舒:“陪我去地牢。”
楚天舒点头应道:“好。”
前往地牢的路上,楚天舒说:“咱们之前说好的,拿下丹王谷,这里的一切都由你来负责。”
老太君也没有拒绝:“你为我做的,我会都记得。”
楚天舒笑道:“这么说就见外了,没有您哪儿来的我啊。”
听到这话,老太君面上,露出会心的笑意。
他一边走,一边指着周围跟楚天舒说着些往事。
楚天舒听得很专注,老太君的形象,也在他的心里变得更加鲜活起来。
路过练功场的时候,老太君感慨的说:“小时候,我跟郑余庆一起练功,他的任务很轻,我的却很重,他就算完不成也没什么大碍,可我要是完不成,那女人就不让我吃饭。
我父亲爱极了那女人,也不会多说什么,不知道多少次,别人都在吃饭的时候,我却在这里练功。”
楚天舒笑了笑:“可是这种苦头也成就了您,不是吗?”
“是啊。”老太君点头道:“回头想想,还真的不是坏事,假如他们对我和郑余庆一视同仁,那现在……”
楚天舒接口道:“那现在你就是跟郑余庆一样的废物。”
俩人相视大笑。
这时,一个相貌苍老的妇人朝着他们快步走来。
老妇来到俩人身边,目光直愣愣盯着老太君,老眼中泪花闪动,激动的浑身都有些发抖,颤声道:“真的是你……小姐,你回来了……”
老太君表现的也有些激动,她快步上前,颤声说道:“老朋友,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老妇说道:“我一直盼着临死前能再见你一面,没想到老天开眼,真的让我愿望实现。”
老太君问道:“你现在是什么修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