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学院的入门考核,乃是人道问心路,总共是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的时间内,能够通过人道问心路八十一关考核,并且引动道一神钟响起的前一千名,可以加入道一学院,成为道一学院的弟子。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两个月。
已经开始有人通过了人道问心路的考核,从无边的幻境之中走了出来。
当!当!当!
古老而神秘的钟声响起,让四方虚空轰鸣震颤,蕴藏着大道神音,神秘莫测。
每一个从人道问心路之中走出来的天骄强者,都会引动道一神钟的轰鸣之声。
而那些大道神音,仿佛蕴藏着浩瀚的天地之力,彼此交织汇聚,形成了一片璀璨的神辉,将考核者笼罩了起来,进行洗礼。
这是人道洗礼!
经过了人道问心路的考核,知道了人族先祖的艰辛,知道了人族一路走来的不容易,被人道气运所认可,所以道一神钟的大道神音,会引动人道气运,降下人道洗礼。
人道洗礼,并不会让修为暴涨,但是却会让人宛如脱胎换骨一般,肉身和元神越发的亲近大道自然,而且也会获得人道气运的加持,对于未来的修炼大有好处。
这也是道一神钟的神妙之处。
每一个从人道问心路之中走出来的人族天骄,都是目光沧桑而深邃,却也蕴藏着压抑不住的喜悦和激动。
他们在人道问心路之中,通过了重重考核,引动了道一神钟的大道神音,得到了人道洗礼,也代表着,他们真正的成为了道一学院的弟子。
“你们快看,那是赵家的天才,赵元任,竟然引动了三道钟声?”
“赵元任不算什么,还是王家的神女更厉害一些,王梓桐竟然引动了五道钟声?真是太厉害了!”
“云水宗的天骄,云阳也不错,他引动了六道钟声,人道洗礼的加持,让他的修为松动,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能够渡过神王劫,突破到神王之境了!”
“……”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族天骄,通过人道问心路的考核,众人都是议论纷纷道,眼神中满是无比激动和兴奋的神色。
甚至于,有很多道一学院的弟子,都在远处驻足观看,想要看看这一次的考核,究竟会有什么惊才绝艳的天骄。
不过,也有人并没有通过考核,而被直接淘汰了。
那些没有通过考核的,大都是心志不坚定,心有惧意,或者对人族的归属感不强的人,他们在幻境世界之中的考核,自然就失败了。
有些人,甚至因为心中的贪婪和欲望,而选择背叛人族,自然更不可能通过人道问心路的考核。
能够通过人道问心路的考核,不但要拥有着大智慧大毅力,更是要对人族拥有着极强的归属感,愿意为人族而战,哪怕身死道消,也虽死无憾。
道一学院收取弟子,和其他的不朽圣地不同。
那些不朽圣地收取弟子,自然以天赋和资质为先,只有天赋和资质强大之辈,才能够踏上武道巅峰,涌现出越来越多的强者。
但是在道一学院看来,只有心怀人族,愿意为人族而战,且拥有大智慧和大毅力之人,才配得到道一学院的人培养。
至于资质不足,悟性不够,又有何妨?
道一学院有的是可以逆天改命的神物,有的是能够提升资质天赋的神丹,有的是无上神通和绝世神功。
但是这些机缘和造化,只有愿意为人族而战的人,才配得到!
所以无数年来,道一学院之中涌现出了无数的人族天骄,他们有的进入到了人族天庭,有的前往三千神域,有的在神魔战场之中,和魔族浴血搏杀。
但从道一学院之中走出来的弟子,几乎没有贪生怕死、利欲熏心之辈,他们都愿意为了人族而战,愿意为人族而死。
从入门考核,就能够看到道一学院的目的和要求。
“没有想到,我人族在上古时期,竟然是如此的悲惨,沦为万族血食,被万族肆意凌辱,那真是一片绝望的岁月,若非先辈们前赴后继的牺牲,哪来如今人族的盛世?”
“没错!若非九代人皇励精图治,击败太古万族,屠戮无数魔族,人族不可能有今日之兴盛!我辈人族后辈弟子,决不能忘记那段历史!”
“进入道一学院修行,是我毕生的心愿!而今得偿所愿,我必将发愤图强,以后要踏入神魔战场,和魔族搏杀,和万族搏杀,为我人族而战,虽死不悔!”
“为人族而战,虽死不悔!”
“战战战!”
“……”
许多通过了考核的人族天骄,眼神中都是充满了强大的战意,在那片幻境世界之中,他们深受感染,那片黑暗岁月,也让他们身上的人族烙印,越发的深刻。
即便是许多没有通过考核的人,眼神中也都是露出了惭愧之色,有了奋发之心! 清晨六点,电线杆上的麻雀扑腾着翅膀打破了巷口的宁静。由于前一晚刚下过一场雨,桂花被打得七零八落,像被打翻的蜂蜜罐,淌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湿气顺着窗户的缝隙钻进来,许随趴在桌上,肩膀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她艰难地抬起头,伸手搓了一下脸,好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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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许随刚做完两台手术,又值了个夜班一直得到现在,黑长的睫毛下是掩盖不住眼睑的疲惫。
洗手间内,许随嘴里含着薄荷味的漱口水,拧开水龙头接了一捧水简单地洗了个脸。
七点五十,科室的人陆续多了起来,大家互道早安。许随掐着点迅速吃完了一份可颂,黑咖啡放在旁边,有人把它拿走换成了一瓶牛奶。
许随一抬头,是新来的实习医生,男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许医生,老喝咖啡对身体不好。”
“谢谢。”许随笑了笑,她看了一眼时间,“走,到查房的时间了。”
住院部的病人大部分都喜欢这个许医生来查房,温和,有耐心,还会倾听他们偶尔的抱怨。
几名实习医生跟在许随身后,她一间一间地查房,衣玦扬起一角,顺着视线看过去,左侧胸口别着蓝色的证件——普仁医院外科医生许随。
查房查到一名姑娘时,这位病人两天是刚割了阑尾,许随特意多嘱咐了几句,让她忌食调作息之类的。
小姑娘年纪小,手术完没多久恢复了之前的活力,提溜一双大眼睛说自己再吃这种淡出鸟的食物会死的。
“许医生,我可以喝奶茶吗?”小姑娘小心翼翼地问道。
许随拿着签字笔停在蓝色文件夹上,抬眼对上一双期盼的眼睛,松口:“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