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如衍抬眸,沉静的眸中仿佛在说:你认真的吗?

沈桑宁慢慢道:“这六十五两和一百二十两,是国公府的根基啊,怎能和收租的银钱相提并论?意义不同,重量自不同。”

闻言,只见他眼中云雾散去,浮现出清明的笑意,多吃了几口鸡丝粥,才出去。

正巧碰到经过门外,要去书院的齐行舟。

两人一道出了门。

沈桑宁望着一大一小两道身影离去,方才轻松的模样不再,自己只有二十万两,远不够解扬州之急。

纵使阿衍有办法筹集到银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毕竟过不了几天,他就得起程扬州赈灾。

她思想许久,忽听玉翡声音传进,“夫人,官驿有东西送来了。”

沈桑宁闻声望去,只见玉翡抱着一个小盒子走近。

*

皇宫内。

大臣离去后,晋元帝独自回了御书房,明明是白天,却还是燃着几盏油灯。

在油灯下,将奏折抬起,于充足光线下端详,将两份同来自扬州的急报细细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