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来说去,大家都在推脱。
谁都知道今天这个局面,不出钱是不可能的。
可最险恶的是,东宫并没有给他们分派额度。
而是给出了一个一千万两白银的公共额度,东宫只要拿走一千万两,至于谁出多少,东宫不关心。
只要有本事,哪怕其他人只出一两,另一个人出资九百九十九万两,也是可以的。
这就给了这群人一个可以选择的余地。
那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所以,所有的商议中,即便是逆反心理最强的曹锟都没有想过不给银子这个选项。
南宫守忠听了一圈,见到大家都在各自诉苦和推辞,诉说着自己多困难,多缺钱,每个人都企图尽量地减少自己所需要出的份额,可就是没有一个人想过要联合起来对抗东宫,一分钱都不出。
这样的局面,让南宫守忠大感棘手。
他不想出钱,不是因为他舍不得钱,要是只是钱的问题,他恐怕是最积极的一个。
但这国债,关系到文王,他就是出了哪怕一两银子,在文王看来都会是一种背叛。
想到文王的手段,南宫守忠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然后默默地摸了摸怀中的那只小盒子,面色越发沉重,似乎正陷入一个艰难的权衡之中。
而此刻,在后头的偏殿之中,李辰笑眯眯地看着进门而来的苏锦帕,由衷地说道:“你若是男儿身,起码是个中书省省令的位置。”
苏锦帕坐下来,说道:“这有什么关系,请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改一下祖宗规矩,让后宫也可以参与到朝政中不就好了。”
李辰乐道:“你想做武则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