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把这些单位的人全部换成自己的心腹,从而在我军内部发展下限。
而现在我查到的资料,可以百分百的证实,堤坝工程,在修缮过程中是完全没问题的。
是有人为故意的损坏,加上天灾导致的重大事故。这些人,跟杀害严谨祺的人,是一伙人。”
凌大伟和宋治国两人的发言,让书房里的人都完全清楚了一件事,就是,真正的特务,已经在我军内部发展多年了,现在的根基不可想象。
而严家,宋家,凌家,早就在二十年前,就被一根针穿到了一根绳上。
凌大伟和严谨祺,都是特务活动下的牺牲者受害者。
“那么画像里的人,他是不是也是一个棋子呢?”严高健开口,眼神冰冷。
宋治国思考了几秒后,很坚定地点头,“他一定是。所以真正的下棋人,还没有露出任何马脚。”
“哥,你跟他那么多年战友,竟然都没有看出来他的一丝破绽,这伪装的道行,实在是高啊!”宋治青拿起画像看了看,无奈开口。
宋治国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语气阴狠,“是啊!可现在能识破,就还不晚。
宋惟宋祁宋鑫在部队的意外,也跟他有十足十的关系啊!谨塘被下毒,估计也是他或者他的同伙干的。
但是是哪颗棋子,现在就说不好了。这人想让我们严宋两家断子绝孙啊!”
宋治国说话又愤怒又无奈,多年战友情,在今日毁于一旦。
凌橘到是好奇了,”那个人,到底是谁?”
屋内一片叹气,宋祁冷了眸子,主动回答她,“徐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