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橘摇头,“我只是略懂皮毛。”
“皮毛?”严谨塘淡笑了下,苍白的脸庞配上似一潭死水的眸子,还挺瘆人。
怎么京都的高干家庭,一个比一个看起来狠毒,再看看宋惟,好吧,他俩谁也不相上下。
果真是近朱则赤近墨者黑,这种家庭出身的身上不装几百个心眼子是不是都不敢出来说话。
“不知道严五哥从哪得来的消息,说我弟妹有救人的本事?”
严谨塘倒也不遮掩,“我大哥认识谢岗,所以没费什么心思就查到了。”
“哦?”
“若是凌女士真有本事,我确实是有个不情之请。”
”请讲?”
“我自幼身体不好,三十岁了也没结婚,好不容易看上个还跑了,所以想死马当活马医,看看这身体是否能痊愈,若是凌女士有办法的话.....”
宋惟看向凌橘,他做不了弟妹的主,但是他知道弟妹好像有些他无法理解的东西。
凌橘基本上已经可以猜到严谨塘要她治什么病,所以她趁着严谨塘说话的功夫,已经在玉吊坠那得到答案。
“你要我治你?给我什么好处?”
凌橘不想废话,开门见山,严谨塘倒是有点意外,她如果这么说,是不是意味着她有把握?
“你想要什么?”
凌橘从沙发上站起来,活动了下,抚了抚肚子,眉眼弯弯,“我要后海边上的四合院,越大越好。你能给吗?”
严谨塘愣了下,随后笑了,“宋家不是比我有钱,想要个四合院不是很简单的事?”
“我这是自己靠自己的双手挣四合院,这是报酬,你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