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太懂如何去爱,如何值得被爱,但严先生说了,她做好自己,她就值得。
她几乎没怎么睡,早上五点多就醒了,她听猴子说过,严谨塘一般六点就起来了,所以洗漱完看已经接近六点,就去敲了严谨塘的房门。
没动静,她敲了两下。
然后在门口叫了两声,房间里仍然没有声音。
郑瑶有些疑虑,拧动门把手直接走了进去。
严谨塘还在躺着,她过去发现他紧紧地闭着眼睛。
郑瑶走过去,发现他脸很红,额头上还出了很多汗。
她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发现很烫。
“我的妈,这么烫!”
严谨塘的衣服都被汗湿了,她把他身上的薄被子掀开,目光所触及某处时,突然无法转移视线。
这,这,这?
严谨塘的清晨反应,在郑瑶面前,彻底曝光。
郑瑶突然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一直盯着那处。
脸很红,可没有转开视线。
若不是床上的人嘤咛了一声,她才回过神。
赶紧给把他上身的衣服给脱了,然后用高度白酒稀释以后给他降温。
在卧室里的抽屉翻了翻,她记得这房间有个大药箱,以前严谨塘身体不好离不开药,里面什么药都有。
她找了找,发现里面有退烧药。
赶紧把严谨塘扶起来,然后扶着他给他吃了。
严谨塘烧得迷迷糊糊的,只能听见耳边熟悉的女声在给他喂药,他就很配合地张开嘴。
喂完药换了衣服,她还是觉得给猴子打个电话。
她还得去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