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看向问道：“祁少，你这里有牛郎吗？”

祁砚点头。

“那能不能找一个跟他身形差不多的借身衣服过来？”

祁砚挑眉，“给张崇借衣服？”

“不是，他身后那个。”

“楚焕生，你给我从张崇身后出来。”

姜眠真服了这个小老鼠了。

楚焕生一只手抓着张崇后背的衣服，一步一挪的从张崇背后出来了。

祁砚打量着他，吩咐大厅经理，“去给他借衣服。”

看出了他对楚焕生好奇，姜眠笑着给他介绍，“他叫楚焕生，职业是收集情报，祁少若是需要什么情报可以找他。”

“姜眠，你……你怎么能暴露我的职业？！”

楚焕生一脸欲哭无泪。

干他这行的暴露身份容易死啊！

姜眠笑眯眯地看着她，“没事，祁少是自己人，而且祁少有钱，以后他想要什么情报就找你，你得多赚多少钱。”

谁跟你是自己人啊！

楚焕生内心大喊。

“嫂子说得没错。”祁砚看着楚焕生，“楚先生，以后我找你，只要你提供的情报有价值，钱少不了你的。”

楚焕生内心的愤怒平息了下去。

好像也不错。

祁砚和司煦是至交，只要姜眠不跟他翻脸，祁砚就会变成他长久的大客户。

这个时候大厅经理送来了衣服。

是一身白色的衣服，姜眠让楚焕生拿着去洗手间换上。

他进了洗手间以后，祁砚悄咪咪地问姜眠：“你要带着他在舞会上干什么？”

姜眠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祁砚点点头。

“你现在就联系赵梓婷吧。”

“对，差点忘了。”

祁砚拿着手机出去给赵梓婷打电话了。

楚焕生换好衣服出来，姜眠看过来，冲他招手，“你过来。”

楚焕生挪着步子过去了。

到了姜眠跟前，他强调道：“不许让我摘口罩。”

“嗯，不让你摘。”

姜眠说着起身，手伸向了楚焕生的脖子。

楚焕生赶紧躲，一副黄花姑娘要保住贞操的样子，“你，你要干什么？”

姜眠脸一沉，“放下手。”

“我告诉你，我不喜欢你这样的姑娘，请你自重。”

“放心，我也不喜欢你这样的弱鸡男。”姜眠皮笑肉不笑。

“你说谁弱鸡？！”

姜眠懒得跟他再废话，掰开他护着脖子的手。

她力道不小，楚焕生手被她抓得生疼。

他怕疼，没敢再抬起来护着脖子了。

姜眠解他衬衫上面的三颗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