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玲玲冲姜眠笑着眨眼睛。
姜眠用口型说道:“开免提。”
付玲玲比了个‘k’的手势,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开了免提。
“如果不是你和姜眠表现的关系太好,我也不会怀疑你。”
电话里言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意。
付玲玲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言大小姐,你不觉得你很拧巴吗?”
“我要是不跟姜眠搞好关系,她会让我住在公馆?我要是不住在公馆,你觉得我还有别的机会接近司总吗?”
“你应该很清楚这一点,但我跟姜眠搞好关系,你就是会忍不住疑神疑鬼,你这样我怎么跟你合作?”
电话那头的言佑一时无话,隔了半天才说道:“你跟她搞好关系,我也没见你拿下阿煦。”
“但至少还有希望不是?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
言佑就是没希望的那一个。
那头的言佑脸色黑沉,她忍住了想骂人的冲动,“行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我们的合作还继续,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若是我还迟迟见不到成效,你就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付玲玲讥讽一笑,“是,就算你到时候不说,我也滚远远的。”
言佑没再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付玲玲关上手机,冲姜眠耸肩,“她怀疑我背叛她。”
姜眠挑眉,“只要她还想跟你继续合作就没问题。”
付玲玲坐到沙发上,轻叹了口气,“我真想跟她撕破脸,臭骂她一顿。”
她太烦言佑了。
自从大年三十那天过后,言佑就在微信上疯狂骚扰她,跟神经病一样。
姜眠笑了笑,“迟早会的。”
没过多久张姨做好了早饭,郑若彤和沈安华也下来吃饭了。
吃完饭,司煦准备去公司上班。
他还是穿的黑色风衣,里面是黑色西装,只是都跟昨天穿的不是同一件,能通过面料看出来差别。
司煦站在玄关扎了半天领带都没扎好,最后有些烦躁地叫姜眠。
正在厨房弄花茶的姜眠听到以后走出来,淡声问道:“叫我干什么?”
司煦伸出胳膊,手上拎着领带,俊逸的眉眼间带着一丝委屈,“扎不好了,你帮我扎。”
一个天天穿西装打领带的人会扎不好领带?
他往常明明都扎得很熟练。
姜眠猜男人就是想让她给扎,虽然有些无语,但还是过去了。
但过去以后她发现自己是自作多情了。
司煦右手食指肚上缠了块儿纸,纸上有血,不知道怎么弄伤了。
姜眠从他手里拿过领带,盯着他的手指,疑惑地问道:“怎么还受伤了?”
刚才吃饭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
“我刮了个胡子,不小心划到手指了。”
姜眠:“……”
那确实有够不小心的。
她没说什么,给男人扎好领带以后,让他在这里等一下。
之后她去客厅抽屉里的医药箱里拿了棉签和碘伏,回来递给男人,“路上自己消毒一下吧。”
司煦垂眸看着她脸上柔和的模样,笑着伸出手,“你帮我。”
姜眠抿了抿唇,抓住了他的手。
把他手指上缠着的纸弄开,姜眠看伤口还挺深,嗤笑道:“你雇个人以后专门给你刮胡子吧。”
刮个胡子能给手指割出这么深的伤口,别哪天不小心割到了喉咙上。
司煦微微弯腰去蹭她的脑袋,“雇你行不?”
“行,一天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