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姜眠脸上没了表情。

付玲玲撅了噘嘴，“我想跟着你学习嘛。”

她想再多帮姜眠一点。

可她知道自己没什么本事，必须先学习，锻炼下自己才行。

而姜眠就是最好的老师。

姜眠眼神复杂地看着她，“玲玲，我知道你想帮我，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在做的事情对你来说太过于危险了。”

付玲玲想说自己不害怕危险，但一想说了姜眠也不会同意，而且还会很不高兴，便把到了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晚上姜眠快睡觉的时候，司煦给她打了个电话。

他似乎不吃醋了，笑呵呵地跟她闲聊。

聊了几句以后，他就又问起了楚焕生的事情。

姜眠淡声跟他说：“他叫楚焕生，高中的时候爱慕言佑，向她表白，结果言佑说他骚扰自己，往他身上泼了很多脏水，之后他遭受了校园暴力，受不了退学了。”

“我让他调查言佑的事情，他免费给了我这条情报，不过他没说是自己，是我自己猜到的。”

司煦冷笑了一声，“她可真是够能装的。”

如果不了解这些，与言佑接触的时候，怎么可能会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小姑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个时候手机响起了一连串来消息的提示音。

姜眠点开微信，看到是楚焕生发来的消息。

他把有关言佑的那个文件夹打包发到了她的邮箱里。

姜眠打开邮箱看了一眼，随后回复道：“收到了，谢谢。”

她今晚是不想看了，明天再说吧。

看时间也不早了，姜眠跟司煦说她要睡了。

司煦笑着问道：“要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吗？”

“不用。”

姜眠面无表情地拒绝，随后挂了电话。

她放下手机，关灯睡觉。

就在她刚睡着没多久的时候，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姜眠惊醒，看向房门口脸色有些难看。

她掀开被子下床，走到门前打开房门，目光冰冷地看着门外站着的人。

张崇一脸歉意地看着姜眠，“抱歉，姜小姐，打扰您睡觉了，但我实在是联系不上司总，只好找您了。”

看他是有急事，姜眠面色稍缓，“出什么事了？”

“陈峰找到了，但他……死了。”

姜眠脸色一变，“带我过去。”

话落，她转身回了卧室换衣服。

换完衣服，她带着张崇和薛珂急匆匆出门了。

付玲玲还没睡，她站在房间的窗户前，看着姜眠他们上车走了，脸上露出了担心之色，

车上。

张崇看着手机，向姜眠汇报，“陈峰的尸体在城南新区的一间平房里，那里的平房要拆迁，居民都搬走了。”

姜眠挑眉，“倒是个不错的藏身地。”

“我们的人发现了以后就立马退出了现场，没有留下痕迹。”

姜眠点头。

车子到了目的地以后，姜欣下了车。

四周都是漆黑一片，只有一处房子前有那么点光亮。

司煦的人也就在那里了。

张崇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给姜眠照路。

姜眠走到司煦的人所在的房子前，没急着进去，而是先问司煦的人，“是自杀还是他杀。”

司煦的人回答：“不清楚，我没有仔细查看他的尸体，确定他死了，我就赶紧出来了。”

姜眠点了点头，她扭头跟张崇和薛珂说道：“看看附近除了咱们的人留下的痕迹以外的其他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