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一挥手,拦住了想去开门的巧娘,自己一步步走到门口,俞大猷就在身侧,随时准备出手相助。萧风浑身戒备着拉开房门,门内门外的人都是一愣。
裕王眨眨眼睛:“我记得你虽然穷,下人还是有一两个的,怎么还需要亲自开门?”
俞大猷本来注意力都放在裕王身边的展宇身上,两人目光一撞,如同无形中交锋了一次。展宇微微一晃,压力倍增,赶紧上前遮住裕王的半个身子。
萧风也眨眨眼睛,伸手将裕王往里让:“我记得裕王殿下讨厌道士,也不怎么喜欢秀才,跑到我家里来是又想测字吗?”
俞大猷久不到京师,本不认识裕王,此时听见身份,连忙行武将的单腿半跪礼:“末将俞大猷,参见裕王殿下。”
裕王停住脚步打量着俞大猷:“你就是俞大猷啊,听说你很能打海战,杀过不少倭寇啊,好汉子!”
俞大猷想不到裕王竟然还关注自己,心情十分激动,自然也产生了好感。萧风含笑看着两人,心想会不会历史上这俩人其实没啥交集,是因为自己穿过来才发生的这一幕?
进屋落座后,裕王看见酒菜,随手拿起萧风的酒杯就要喝,展宇赶紧伸手拦住:“殿下,还是算了吧。”
裕王笑着说:“这是他家里,他的酒菜,他的杯子,难道还会有毒?他还能提前知道我要来不成,他又不是神仙……”说到后面,他自己的声音都变低了,狐疑的看了一眼萧风:“你不知道我要来的,对吧?”
萧风哭笑不得,招招手,巧娘早准备好了,她也不知道来人的身份,按人头又端了两个杯子过来。萧风拿起一个杯子,自己斟满,一饮而尽:“你还真把我当神仙了?我呆着没事在家里测字,算谁会来?你不知道我测一次字就累得虚脱一次吗?”
听到虚脱,裕王的眼睛不自觉的瞟向了巧娘。巧娘正在隔壁的厨房里温酒,半蹲在地上更显得身段曼妙。裕王想到京城中流传的关于萧风的独特口味问题,忍不住脱口而出:“你真的一夜只能一次?啊不对,一天只能一次?努努力不能再来一次吗?”
萧风一愣,总觉得裕王在开车,但他又没有证据。只好就事论事的回答:“这真不是努力的事,我每次测完字,就觉得身体在崩溃边缘,但只是一种感觉,并不影响身体。可那感觉很明确的告诉我,如果当天我再测,恐怕就真的崩溃了。”
裕王面带忧愁的看着萧风:“吃药也不行吗?你们修道之人不是都喜欢鼓捣丹药的吗?”
萧风皱皱眉头,觉得车速越来越快了,这小子小小年纪,难道还是个驾龄不短的老司机?他觉得自己还是善良点,宁愿相信这都是巧合。
“殿下,我不是丹鼎派的人,我要练也不会练丹药,而是练更好的东西。”比如钢铁,比如玻璃,比如很多东西。不过现在说给裕王听,他也不懂。“再说这种事恐怕靠丹药不行,我想这是天道对我的限制,如果测字没有限制,泄露天机太多,天道不容。”
裕王觉得有道理,终于放弃了让萧风当“一日三次郎”的想法,但他的忧愁变得更深了:“如果是这样,你就要倒霉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