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升长出了一口气:“爸,您怎么就总是这么看不惯我,一直打压式教育,您儿子被那边看不起,您不生气?”
“我有你这样的女婿,我也不会开心。”秦老爷子用拐杖点了点地:“我儿媳那是一等一的好,你......别在我们面前碍眼,等哪天你想清楚了,别再说什么领养,再来见我。”
秦泽升垂头丧气。
他觉得家里没有一个人理解他。
儿子们都不回他信息。
反倒是大伯那边,经常劝他不要置气。
秦泽升怎么能不生气:“大伯,你说,真的就这样赶安暖走?她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以后怎么办?”
“你爸大概是怕小七回来了,会伤心。”秦远东,在秦家家谱里排名老大,和秦老爷子是一个祖父。
秦泽升苦笑:“小七离家这么多年,是小暖带给了全家短暂的安宁,那孩子回来也会理解,真伤心了,我们也会解释。”
“道理虽如此,但你爸说不通。”秦远东喝了口茶:“慢慢来吧,先见到小七再说。”
秦泽升抬头,看向在客厅鉴赏古董的养女:“小暖这么好,也不知道我爸到底是哪里不满意。”
“她精心挑了一组物件,我爸那边一个都没收。”
“真是可惜了小暖的一片孝心。”
秦泽升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没发现逻辑不通。
秦远东摸着白须,落子:“这日子还长,不争这一时。”
那边,秦安暖是能隐隐约约听到这边的对话的。
爷爷既然为了那个走失的人,要将哥哥们全都叫回来。
她在秦家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果然是亲的,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