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
高秘书的声音还在我身后追着我,我没回头,上了自己车把资料丢在副驾驶座上,离开的速度像是逃离。
高秘书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她垂眸看了看手里的药膏袋子,把它们叠得整整齐齐放进包里后,才把食指按在门锁感应器上。
“嘀呖呖——”
清脆的开门声在夜晚显得更加清晰。
......
霍聿珩是在第二天中午醒的,他失神地盯着天花板,缓了两分钟才彻底清醒。
他从客房的床上坐了起来,莫名有些丧气,这破床睡得他浑身哪哪都疼。
他又做梦了。
要不是这床太硬,害他在翻身的时候被咯醒,他已经吻遍安心的全身,开始下一步了......
他想象不到曾经安心是带着怎样的心情把舒适的大床让出来,让给了一个惦记她男人的女人,偏偏那会他根本就没注意过她的情绪......
他揉着额头,太阳穴上的青筋像被绑了电钻,把他的脑浆都搅合得一团乱。
他开始反思,谴责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律,也已经随着病情被消磨得荡然无存。
曾经为了麻痹自己,他大量饮酒,只为了喝醉后能多睡一会,少清醒一些,可他现在好了,这个毛病倒像是改不掉了。
洗漱后,他把自己收拾齐整才给高秘书打电话,“今天什么安排?”
“没有安排霍总。”高秘书有点懵,“昨天早上不是您打电话来说推掉今天的一切安排吗?”
霍聿珩轻咳一声,“我记得晚上有个晚宴是不是?你和对方说,我可以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