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心里空白一片,丝毫不知道应该祈求神明保佑我什么。
海边城市的空气湿冷,我吸了一鼻子酸,仓皇逃回酒店里。
刚进门,大衣还没来得急换,就接到了王艺颖的电话,电话里她气得不轻,把我一顿骂。
原来是我在寺庙前,闭眼求佛的照片被人放到了网上。
照片里我一头黑色长发,身着一件白色的呢绒大衣,身上没有过多的配饰在当时的环境下更能凸显虔诚,特别是御守的红色流苏自手掌中垂下,也不怪王艺颖会误会我又去求姻缘。
之前综艺最后一期的录制播出,再加上霍聿珩徒手火场救人的新闻,他现在已经是妥妥的爱妻人设,所以网上对我这次出现在这里都有了统一的猜测——求子。
结婚近五年,没有孩子,网上可怜我的声音变多。
互联网像是没有记忆,大家似乎忘记我早就和霍聿珩离婚了。
次日,我和当事人见面,当事人是个年过半百的阿姨,虽然衣着干净利索,眉宇间却没什么精神。
她丈夫去世,独自赡养婆婆十五年,如今身体生了病,没有精力继续照顾,想让老人的女人来把老人接走,可老人翻脸不认人,哭着和别人说儿媳妇不养她。
对付这种人一封起诉书就足以让她们吓破胆,一直不露面的女儿终于出现,洽谈过程还算顺利。
阿姨很感谢我,她说别的律师开口就要几千块钱,而我分文不收,纯做公益。
她说她们当地特色就是啤酒,让我离开前千万去他们这的啤酒音乐节看看,票就是次日的。
我正好也不想回去面对霍聿珩,就把票收了下来,没想到到了音乐节现场,和想象中激情四射的大型蹦迪现场不同。
一架钢琴被摆在了舞台中央,而我想躲着的那个男人竟然上台坐在了钢琴前,十指和琴键轻轻碰触,一首风格和现场截然不同的钢琴曲就被奏响。
他带着面具,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