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
就这力道,一斧子下来,,半个脑袋劈开了,但另外半个脑袋还在……
真死不利索。
“笞刑,我愿意笞刑。”慕容复蓦然大声道。
领头的衙役也赶忙上前:“不劳小将军妇人,小的这就行刑。”
白夙撇撇嘴,不舍的放下斧头:“行吧。”
“爹,你干什么同意笞刑啊!”慕容月不满。
她就不信,这毒妇还真能当众砍了他们不成。
“蠢货!”慕容复怒骂。
今日,白夙真当众斩了他们,也无罪。
而且,他们还是被当成入室行窃的贼子杀死的,死有余辜。
根本不会有人为他们复仇。
领头衙役寻打人的木板子。
他到处找,但始终没找到一根细点的树枝。
“喏,官爷。”这时,白夙拿了跟拳头粗的铁棍递给他。
领头的衙役看着拳头粗的铁棍,又为难的看看慕容复。
白夙缓缓道:“这根不称手啊?没事,那我再给你找根更粗的……”
白夙话音未落,旁边的慕容复猛使眼色,那领头的衙役也赶紧接过:“多谢小将军夫人。”
“举手之劳!”白夙笑眯眯。
领头的衙役开始行刑。
第一个就是慕容复。
来时,上头明确交代了,要确保这些人安然无恙。
他想挑着慕容复没被蜇的地打。
但他将慕容复浑身上下都找遍了,每一处好的。
他只能就着屁股打。
领头的衙役已经收了力道,但纯纯的铁棍,一棍子下去还是疼。
再加上慕容复的屁股也被蜇得高高肿起,火辣辣的疼着。
啪!
这一棍子下去,钻心刺骨啊!
慕容复双拳紧握,牙关紧咬。
但四十棍结束,他已经浑身都是虚汗,本就红肿的屁股更是被打得血肉模糊。.81.
第二个是李敖。
李敖本就右手受伤,又浑身被蜇,这四十棍,差点将他打昏了。
他喘着气,死死的盯着白夙。
白夙冷冷的直视他,冷笑。
最后一个是慕容月。
四十铁棍,慕容月叫的那个撕心裂肺,仿若杀猪一般。
“白夙你这个毒妇,我要一定要杀了你!”慕容月狰狞道。
领头衙役上前:“小将军夫人,笞刑完毕,小的现在带他们回大理寺……”
白夙却眨了眨眼睛,指向被破坏的门窗:“他们弄坏我家东西,不用赔吗?”
“当然要赔。”
“就是,这门窗都成什么样子了,根本不能用了。”
围观的百姓们纷纷为白夙报不平。
领头的衙役道:“得赔的。”
然后他看向慕容复。
慕容复冷声:“多少?”
他忍着痛看向那破门破窗。
现在,他只想赶紧赔完钱,立刻,马上离开这里。
不过就破门破窗,撑死一百两。
慕容复准备掏出张一百两的银票甩给白夙。
白夙悠悠开口:“这门,这窗子都是我特意找木匠师傅定做的,得一百两。”
慕容复冷哼,直接甩出准备好的银票给白夙。
“现在总可以走了吧!”慕容复冷声,转身就要离开这院子。
“不能啊!”白夙道。
慕容复转身,顿时火冒三丈:“打也打了,钱也赔了,凭什么还不能走!”
白夙眨了眨眼,一脸无辜:“还没赔完啊!”
慕容复冷笑:“那你说,我还要赔什么?”
上次酒楼,给了这毒妇漫天要价的机会。
这次,他们就踹坏了这门,这窗子,他倒要看看,这毒妇还能说出花来不成。
领头的衙役也上前:“小将军夫人,这门窗不是赔了吗?屋子里其他的东西都完好无损,就是死了一地的虫,也没什么可以赔了的。”
“虫?你说它们是虫子?”白夙难以置信的看向领头的衙役。
领头的衙役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