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小公子这伤的很重啊,骨头都移位了,不仅要正骨还要扎针啊!”李郎中啧啧啧的直摇头。
张纲蒙了。
他有伤的这么重?
枭春花却吓坏了:“那,那赶紧治啊!一样也别少。”
“是,老夫人!”李郎中规规矩矩的行礼,掏出个银针袋。
一打开。
里面的银针寒光凛凛,每一根都又长又粗。
“啊——”
顿时,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透过膳厅,响彻整个国公府。
众人的椅子啪啪的往前挪,一个个瞧向张纲的眼里都透出光来,唯恐少看了一个细节。
一顿操作。
张纲昏死过去了。
枭春花紧张的抱着张纲。
李郎中这才郑重的向白夙行礼:“掌柜的。”
医馆是白夙和胡老头合开的。
这声掌柜的自然喊得。
枭春花猛然抬起头,恶狠狠盯着李郎中:“你喊她什么?”
“掌柜啊!”李郎中自然道。
枭春花再看怀里昏死过去,伤势俨然比方才更严重的张纲,噌的站起身就要扑向白夙:“你个恶妇是故意的……”
枭绝起身,一座铜墙铁壁挡在白夙面前。
不容任何人侵犯白夙半分。
枭春花扬着手,但对上枭绝却怵了。
白夙从枭绝身后弱弱的探出头来:“枭祖母,我哪故意了,不是你指定要这家医馆,指定让李郎中治的吗?”
枭春花要气炸,但偏偏又怼不出话来,最后只能带着昏死的张纲离开了。
“啧——这就走了!”周老太满脸遗憾。
“不行啊,这战斗力太弱了!”钱老太吐槽。
“就是!”王老太附和。
这两奇葩祖孙一离开。
枭楚和枭绝便去教吕国泰两兄弟习武了。
胡老头黑着脸一坐。
“胡爷爷!”白夙笑眯眯的凑到胡老头跟前。
胡老头椅子一挪,拿背对她。
“胡爷爷……”白夙又笑眯眯绕过去,软声软语道:“回来没去看你是我不对,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胡老头一撇头,黑着脸伸出一个手指。
“陪你一个时辰,可以。”白夙爽快道。
胡老头摇了摇他那根手指。
“哦,要陪一天啊?”白夙想了想:“也可以,我明日起早些,把事情都做好了就去医馆陪您!”
胡老头忍无可忍:“谁要你陪啊!一成,医馆利润你让我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