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要跟整个南岳开战,还是兵力悬殊。
白夙这就是施压。
呼延劽死死的握着拳头,跪下:“左贤王,这一切都是属下失职,属下愿领鞭罚!”
“既然谷蠡王认错态度良好,那就抽个二百五十鞭,意思意思吧!”白夙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
挛鞮军臣冷应了声。
准了。
“属下遵命!”呼延劽行礼,起身看向白夙。
二百五十鞭不多。
但他总感觉哪不对!
“对了!这一切既然是谷蠡王失职造成,自然也该谷蠡王承担。这样,看病,抓药,休养,还有误工费,精神创伤费,加一块也不多要,就十万两吧!”白夙扳着手指算。
呼延劽陡然看向白夙,难以置信啊!
这女人,根本没脸吧!
“当然,若谷蠡王不愿,也无妨,我们就回去如实回禀皇上就行!”白夙歪着头,冲他盈盈一笑。
“给!”呼延劽咬牙切齿。
霍刀叹为观止啊!
原来,不止倒打一耙,贼喊抓贼能一起用。
还能趁机漫天要价。
白夙却冷了脸:“这驿馆凶险,我们是绝对不会再住了。而且我们与呼延一族有恩怨,为安全,在离开前,我不想看见任何一个呼延一族的人,包括,谷蠡王!”
挛鞮军臣眯起眸看向白夙:“不住驿馆,那想住哪?”
“我那!”
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正是圣女。
圣女一身黑袍,脸上蒙着黑纱,冷傲的走进来。
丹木吉子跟在身后。
白夙对圣女颔首一笑。
圣女的眸光,柔了柔。
“我们愿住圣宫!”白夙道。
挛鞮军臣却未开口。
“白大夫是我阿弟的救命恩人,于我西戎有恩。我西戎愿保护恩人,不为过吧!”圣女直视着挛鞮军臣。
挛鞮军臣却笑着走向圣女:“既然瑶儿想让他们住你那,那就住!”
挛鞮军臣的大掌摸向圣女的脸。
圣女一把挥开,转身就走。
白夙立刻跟着。
霍刀推着枭绝也跟上。
“对!谷蠡王若一时凑不齐十万两无妨,我们还是按六分利算!”走到殿门时,白夙忽然笑着回头。
“不用!我明天就给!”呼延劽睚眦欲裂,每个字都似要把牙崩裂。
“好吧!”白夙一脸可惜。
白夙一行人走了。
殿内寂静的可怕。
呼延劽再次跪下。
“别再让她抓到把柄了!”挛鞮军臣冷冷开口。
呼延劽额头冒着冷汗,坚定道:“绝不会有下次!”
“自己去领罚!”
“是!”呼延劽立刻起身,离开。
“荤粥!”挛鞮军臣冷声。
蓦然,一个男人从黑夜中走向挛鞮军臣。
他浑身束缚着厚重的铁链,头上带着铁套,只露出一双眼睛。
正是上次那个铁链怪人。
“趴下!”挛鞮军臣命令。
铁链男犹如没任何情绪,就那么手脚跪地,趴在挛鞮军臣面前。
挛鞮军臣将双腿架在他背上。
野蛮冰冷的目光饶有兴趣的落在男人身上,似在欣赏自己的作品。
铁链男却趴得笔直,好像他根本不是人,就是一把铁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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