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刚举针,男人一字一字吐出。
白夙:“!!”
好病娇啊。
白夙施了针,留下药,对铩羽道:“我施了针,等会儿他会把瘀血吐出来,不用担心,是正常的。”
铩羽应下。
“诊金,十万!”白夙对床上的男人摊手。
男人神色一黑。
铩羽却已经拿了一叠银票给白夙:“白姑娘,你就是客气!以后你不必特意优待,我家主子多的是钱,你照常要就行!”
陡然,男子难以置信的看向铩羽。
就见白夙正笑眯眯的看向他,双眼笑得连缝都没了:“好啊!”
男人背后一阵发凉。
枭绝还在外面等着。
白夙拿了银票就离开了。
一开门,就见枭绝正站在树上,摘叶子?
白夙一滞:“相公,你?”
枭绝肃色而立,右手又撸了一把枯枝,这才飞身而下,正色道:“我看这叶长得不错,给你摘一把!”
说着,将一把枝叶给白夙。
白夙握着一把枯黄枯黄的叶子,看向同手同脚往马车走的枭绝:“……”
白夙正要关门。
这时,一个伙计提着食盒进来,忙道:“我来送饭的!”
便借着白夙开的门进去了。
白夙扫了眼,见铩羽也瞧见那伙计了,这才上了马车,离开了。
“给我吧!”伙计还没进屋,铩羽直接伸手。
哇!
这时,床上的男子俯身吐血。
吐了一口,又是一大口。
铩羽忙上前。
伙计不禁去看男人。
“眼睛不要了!滚!”铩羽蓦然冷喝。
伙计被吓得一个哆嗦,忙放下食盒走了。
可伙计走到一处暗巷子,一个穿戴严实,还蒙着脸的女人走了出来。
伙计忙将刚才所见都说了,再三强调:“那位公子吐了好多好多血,看着,活不长了!”
女子一声未语的给了银子。
伙计后怕不已,但拿着银垫子又高高兴兴的走了。
人一走,女子摘了面纱。
正是葛元淳。
葛元淳望着稍远处的宅子,笑了。
她就知道白夙那贱人就懂点皮毛,不过是撞上那位贵人回光返照罢了。
不过,那位贵人既又吐血了,怕也就能撑到天医祭祀那日了。
那么,她也该准备那药了。
天医祭祀那日,她再次夺魁,然后当众为那位贵人续命,不仅让谷蠡王看清她的实力,也让整个匈奴都看见。
天医之位于她,实至名归。
而白夙那贱人,不仅当众出丑,还会被那位贵人处死。
这时,一位有身子的匈奴女人从巷子外走过。
葛元淳的眸光一下变得狂热,迈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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