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切都很完美,都是这个该死的女人!
铩羽送葛元淳离开。
瞬间,屋内只剩下白夙和榻上的男子。
白夙捂着怀里的十万两银票,神色严肃,认真。
她要怎么说,美男才能最快的相信,她才是救命恩人呢?
“谢谢你,刚刚救了我!”蓦然,男子开口。
就是,男子的神色过于复杂,说得异常艰难。
白夙眸光一亮,赞叹道:“不愧是美男,不仅阔绰,还聪明。麻烦,把上一次的诊金结一下。”
白夙将手往男子面前一摊。
男子:“……”
“放心,我是个有医德的郎中,从不收黑钱,何况你这么美,友情价,十五万两!”
瞬间,男子陡然瞪大了眼看向白夙。
白夙神色诚恳的开始掰手指头:“你看,上次你的情况更复杂,凶险。不仅呼吸衰竭,昏迷,还溺水,这得十万两吧。”
“还有最最重要的,我得把你从水捎拖到床上啊,我一介弱女子容易吗!”白夙指着水捎到榻的路线,笔画着当时的姿势,心累的直叹气。
男子的神色,深深滞住了。
画面干完一下就有了。
白夙却又指着他:“而且你浑身湿哒哒的,都是水,我得把你擦干吧~”
“二十万两!”
猛的,男子高声道:“你不必再说了。”
瞬间,白夙眉开眼笑:“美男果然壕无人性啊!我看我们八字合适,知趣相投,可以成为莫逆之交!”
男子:“……”
这时,铩羽挠着头进来。
既然不是葛元淳救的主子,难道是刚刚那女子?
“铩羽,取二十万两给这位姑娘。”男子道。
瞬间,铩羽确定了,大彻大悟的看向白夙:“我说昨天天寒地冻,主子怎么突然还裸睡,莫不是主子昏在水捎中,也是承蒙姑娘搭救?”
白夙点头:“当时我~”
“铩羽,送客!”男子咬牙切齿。
“姑娘,我们边走边说~”铩羽做了个请的姿势。
两人热络的往外走:“当时啊~”
这一刻,榻上男子的脸色,精彩绝伦。
街上,一辆马车行驶着。
车厢里,葛元淳眉心紧皱。
那女人突然跑出来坏事,难道,贵人的病是她治的?
但随即,她就否决了这想法。
她都束手无策的病,那女人能治?
笑话!
那女人也就是会些三脚猫的医术,而贵人之所以一夜之间能安稳,自然是,回光返照。
瞬间,葛元淳笑了。
那女人费尽心机不就是也想给贵人看病,捞钱捞人情嘛。
介是,贵人回光反正后,就是蠢女人的死期。
要知道,贵人病死和被治死,可是,两回事呢!
葛元淳心情舒畅了。
她拨开小帘子看向外头,却猛的神色一变,眸光死死的落在稍远处的一个男子身上。
正是,葛长青。
“葛长青,葛家!”葛元淳咬着牙,一字字挤出。
她的指甲猛的扣上木板子,竟硬生生的拉出五道狰狞的长痕。
她要让葛家的每一个人都付出代价。
只要她坐上天医之位。
不过,快了。
三日后就将举行天医祭祀仪式,她只要赢下今年的魁首,天医之位,唾手可得。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