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眸光凝起。
可,周泰为何杀人?
看他反应,怕与阿哥有关。
但阿哥向来简单。
唯一有蹊跷的就是,阿哥家世审查不过,外祖父从英勇拼杀的死士,变成了投敌叛国的叛徒~
难道~
“夙夙,我一定让此案水落石出,真正还兄长一个清白!”枭绝坚声道。
“好!”白夙柔声微笑。
两人正准备睡下。
“咳咳~”
屋外传来沈惠云的声音:“阿绝,娘有事同你说!在堂屋等你!”
“知道了,娘!”
枭绝起身穿好衣裳,温声道:“不必等我!”
白夙微笑。
枭绝走到门边,又折回来将窗子都关上了。
如今入了秋,夜里凉了。
开窗子过夜,最易风寒。
白夙笑着送枭绝离开,顺道起来喝了口茶,又看了门闩是开的,便去睡觉。
但她没看见的是,她转身之际,衣袖将门闩,带上了!
堂屋。
“娘,何事?”枭绝走进堂屋。
沈惠云正色道:“阿绝,你与夙夙虽是夫妻,却从未拜过堂,难免名不正言不顺!有损夙夙声誉!我与你祖母商议过,咱们家绝不能亏待了夙夙~”
枭绝应声:“娘,我正有此意!我想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将夙夙风风光光的娶进门!”
沈惠云点头。
“不过此事先别与夙夙说,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沈惠云笑了。
她这不解风情的傻儿子,终于开窍了!
商量了些成亲的事宜,两人才回屋睡觉。
枭绝轻着动作推门。
门,没开。
枭绝加重了些力道。
门,纹丝不动!
枭绝:“~~”
枭绝来到窗子前,刚要伸手,顿住了。
窗子关了。
他,亲手关的!
枭绝:“~~”
枭绝凝神听着屋里的动静,轻微却均匀的呼吸声。
夙夙显然是睡着了。
枭绝收了手,立在屋外。
夜半的时候,钱昊远睡眼朦胧的出来上茅房。
就见院中站着道人影,他一下警惕起来。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