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良开门,是庄傅。
“庄少爷来了!”吕良回头高兴道。
“叨扰了!”庄傅向两人作揖。
白夙淡笑着请庄傅入座,吕良则倒了茶水来。
庄傅环顾四下,屋内美轮美奂又华丽奇特,不愧是京城一绝的——朱雀客栈。
可他只是知道,不曾住过。
庄家从不许子孙浪费,何况这可要十两一晚呢!
可当庄傅眸光扫到吕良和白夙通身的粗布麻衣时,眸光复杂。
他越发看不懂这两兄弟,穿着最简朴的衣裳,却住着最奢靡的客栈。
“小兄弟,这是宅子的锁钥和地契!”庄傅将一个木盒打开推给白夙。
“多谢!”白夙收下。
“不过这还只是白契,若丢了就再无凭证。所以最好寻个时日,我们一起去趟官府登记下,这样就是红契了,哪怕日后丢失了也不怕!”庄傅提醒道。
“不知明日庄少爷是否得空!”白夙问。
庄傅点头:“那便明日!”
吕良又给庄傅拿了茶点,这京城人虽然不聪明,但良善的很,尤其这庄少爷!
忽然,庄傅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敢问小兄弟,我爹可还有救?”
白夙点头。
庄傅的眼一下亮了起来:“当真?”
白夙微笑:“当真!若庄家愿意配合,多了不敢说,十年阳寿还是有的!”
庄傅猛地站了起来:“十,十年?可四夫人说我爹心血耗尽,五脏衰竭,已无药可救!”
“庄祭酒确实有些积劳成疾,但远远没到心力交瘁的程度!”白夙细致的解释。
“真正的病因是庄祭酒呼吸道能力下降,引起的老年人肺部感染。而一旦肺部被感染就会多器官同时被损害,造成一种五脏衰竭,心血耗尽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