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榆是刀子嘴,豆腐心。”李姐和着面,说:“你看她对谁凶,其实就是跟谁更亲近一点。”

景逸程把肉切块,一块块的放进绞肉机里,听着李姐的话,觉得很是赞同,“就目前来看,她还是对我凶巴巴的多一些。”

“对啊,所以姐跟你说,要抓紧时间,加油啊。”

景逸程按下绞肉机,在嗡嗡声中,坚定的说:“必须抓紧时间了!”

一早上两个多小时里,馅饼终于烙好了,黏糊糊的胡辣汤也倒进了盆里。

“这点活儿,我一个小时就能干完。”李姐摆着碗筷,说:“去叫晚榆起床吧。”

景逸程先回房间去找小碗儿,看它精神很好,抱着去敲了晚榆的房间门。

没有动静,他轻轻地压下门把手,推开门往里看。

小碗儿像是等不及似的,“蹭”的一下跳下去,跑几步蹦上了床。

景逸程随后走进去,站在床边轻轻地推了推她的肩膀,“晚榆,起床吃早餐了。”

夏晚榆没反应,睡得很熟。他又推了两下,还是没醒。

小碗儿蹲在一旁,睁着大眼睛看着爸爸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眼神里好像充满着轻蔑。

它“喵”的叫了一声,站起身,用小脑袋朝着夏晚榆的下巴那里就顶了过去,蹭来蹭去的,就钻进了她怀里。

肉乎乎的东西进入怀抱,带着呼噜声,让夏晚榆醒了过来,她低头感受到毛茸茸,下意识的摸了一把,把小碗儿给搂在怀里。

景逸程轻笑的叫她:“晚榆,起来了。”